孙梦维:一场意外的足球事故

2014年07月09日07:58   体育专栏  作者:孙梦维  

  贝洛奥里藏特时间2014年7月8日下午17点23分到17点29分的这7分钟,科科瓦多山上的基督神像依旧博爱的俯瞰着他的子民,但对于这个足球王国的人们来说,整个巴西顷刻间沉寂的只剩下四声清晰的嘭嘭作响。这样的痛苦回忆在巴西的历史上只发生过两次,一次是巴西时间1950年7月16日下午16点35分的马拉卡纳,另一次则是欧洲时间1994年的5月1日下午14点18分的圣马力诺。

  德国和巴西的角力更像是一场蓄势待发的方程式,从发车的一霎那就电光火石。巴西的桑巴一直有两种风格,一种是非洲奔放的另类演绎,一种则是掺杂爵士因素的别样风情,缺少了内马尔和席尔瓦的五星巴西,显然忘记了什么叫做张弛有度,难以体会到BOSSANOVA的真正涵义。而更加不幸的是,这样一味快速的推进正中德国人的下怀。

  世界上有两个国家的高速公路是不限速的,一个是印度,一个是德国。印度是不设时速下限,而拥有12500公里高速公路长度的德国则恰好是不设时速上限的。更加可怕的是,德国出品的每一款车型都要经历德国高速公路的检验,每一部汽车都有着适应高速耐力的良好血统,从奔驰到大众,从穆勒到许尔勒。

  如果觉得把时间退回到1950年的那个盛夏太过悲情,那么把时间退回到1994年的那个初夏无疑是更加残酷的。《队报》的记者费利浦。布鲁内尔曾经这样描述那个残酷的瞬间:在圣马力诺伊莫拉赛道第七圈Tamburello弯道,时速300公里的FW16突然间脱离了既定轨道,一声沉重的巨响撞击在混凝土护墙上支离瓦解,那个黄绿色的头盔神地垂落一旁,鲜血在狭窄的单座车舱里急速蔓延。而这一幕在20年后的今天被原封不动的搬到了被诅咒的贝洛奥里藏特,这里几天前还发生两件骇事,一次大桥的意外坍塌和一辆汽车的跌落悬崖。

  7:1的比分,是无法用战术去解读的一场比赛,也是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一场比赛。如果有专家还可以一五一十的解释分析出这样的比分是如何被缔造出来的,那么他不是造物主就是庄家。这样的比分,写字的人同样都是这样的一笔带过:足球是圆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这本身就是它的魅力所在。

  只是我们需要记住的除了那些被烙入心底的悲痛,还有米洛斯拉夫。约瑟夫。克洛泽先生,从福塔莱萨到贝洛奥里藏特,他在罗纳尔多的注目礼下完成了对于R9的超越,K11以后才是雷米特金靴唯一的印记,而谁又知道在马拉卡纳16这个数字是否还会有所改变呢?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叫做托马斯。穆勒的年轻人,也许不是在里约热内卢,也许会在莫斯科,会在多哈,他也会高速超车,让TM13取代K11成为那季的最新款车型。

  塞纳曾经说过:“赛车从来就是无上幸福和极度痛苦的混合体。”足球也是如此。这句话送给今天的五星巴西,也送给闯入马拉卡纳的德意志战车。

  在塞纳出事的刹那,他身后有个年轻的小伙子霎时闪过,最后站上了冠军领奖台,那个德国人叫做迈克尔。舒马赫!一个在德国队(微博)出征前夕醒来的人。

  (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立场。)

文章关键词: 巴西 德国 世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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